知道向来不能修行的氾河一支出现的修士都有什么本事,此前也听说过宿枝的威名,只当宿枝如今的话是搪塞自己。
然而宿枝却在之后坐了下来,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
察觉得到邺蛟的眼睛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宿枝心平气静地说:“越河确实没有教过我什么本事,信不信随你。”话说完,他觉得无聊,扯下一把草,随便编了些东西玩。
那样子完全是当邺蛟不存在。
邺蛟偏要与他耗下去,就躺在阵法对面的那棵树上,等他出手。
邺蛟困了宿枝两日,在晌午过后听到一些不一样的动静。
邺蛟的眼睛向左侧移动,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他不动声色地坐在树上,不多时,宿枝和奎同时看向声响传来的地方。没过多久,一个中年人带着一个孩子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满脸横肉、长相十分凶恶的人。
附近山中有山匪,此地时常发生山贼打劫路人的事,今日伙恶人又盯上了前方只顾逃命的父子,七八个人从林子里跑了出去,追着那父子不放。
奎看到这一幕,长大了嘴巴,用力地拍着宿枝的肩膀。
一直懒得与邺蛟对话的宿枝侧过脸,像是不感兴趣地对着河面沉思片刻,然后又对邺蛟说:“你这阵我确实破不开,你把我放了吧。”
邺蛟等了他两日,早就不耐烦了,因为不顺心,也不说好话。
“你让我放我就放,你把我当什么了,我看起来有这么好说话?”他不是没有注意到那逃命的父子,只是他不把这件事放在眼里,心里对生死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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