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这人送鱼不要紧,可他送的是较小的鱼。接下来他拎着第一大的鱼、第三大的鱼去了若清那里。
然后这个据说十分迷恋澶容,却只给了澶容一条鱼,不但只给了一条,还把最大的鱼拿了回来,只给澶容放了条小鱼的小气男人一脚踹开若清的房间,态度嚣张至极。
“……”狻猊不是很懂人的感情,只觉得傅燕沉喜欢人的方式多多少少有点不对劲。
澶容和若清,一边是嘴上喜欢,却连一条鱼都舍不出来的虚伪问候,一边是嘴上讨厌,但不管得到什么好吃、好玩的都会交给对方的真情。
两方一比,傅燕沉对澶容的爱意显得有些不上心。
替自己的主子无语了片刻,狻猊很快给傅燕沉找好了理由。
它想,傅燕沉可能就是那种画本子里兄弟如手足,男人/女人如衣服的类型……
思及至此,它有些替澶容肝疼,但不好掺和小辈之间的事。
而屋内那病弱的男人瞧见鱼眼睛一亮,说话的语气都轻快了两分。
见此,傅燕沉有些得意,却不愿意表露出来。
知道傅燕沉不吃鱼,晚上的时候若清给傅燕沉做了一道点心,两个人见今晚月色好,搬了桌子椅子去院子里赏月。
凝视着头顶的月亮,若清吃鱼的动作慢了下来,朝着自己最亲近的友人说:“你上次说郑国歌舞出色,有机会带我去看看吧。”
近来他的身体好了许多,想要去的地方也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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