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守,倒也让若清生出了一种猜想——他父母的身份可能见不得光。
有着这份认知,自知给素音添了许多麻烦的若清从不多问,免得牵扯出不好的事情,在门内的时候也是尽力低调。若不是近年来澶容因为素音格外关照馥水居,若清的名字想来许多人都不知道。
也因为若清很懂事,以往素音很少叮嘱他什么。这次她要走了,叮嘱的话倒是说不完,只是说过、听过,终究是不长久。
若清懂素音如此做便是打定主意不会带他走。不过即便知道素音的性子,若清也还是忍不住在素音离去前对她说:“人都说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可我恋旧,不想坐会散的筵席。”
素音脚步一顿,背对着若清的身影被月光拉长,显得格外单薄孤独。
她似乎有所觉察,嘴唇颤了两下,可最后什么也没说。
吁悉馥水居里的气氛很快变了。
霓姮背对着若清站在柳树下,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若清寻到霓姮,说他做了一场梦,梦到霓姮和素音会弃他而去。他问霓姮会不会扔下他,霓姮说肯定不会,然后到了第十日,若清莫名其妙地睡了一天,醒来时馥水居只剩他一个人。
此时清原乱糟糟的。
火光从馥水居南侧的方向升起,像是朝霞染红了天空,留下十分浓艳的一笔。
而在那浓烟滚滚的地方,有暴跳如雷的掌门、有四处叫喊的师叔师伯、有惊慌失措的内门弟子、唯独没有素音,也没有霓姮。
馥水居空了,除了他,再无活物。草木燃烧的味道顺着风飘来,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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