澶容紧皱着眉,抬起手指设了一道屏障。
白雨元被屏障隔开,软若无骨的身子往后一靠,迷迷糊糊地坐在了地上,暂时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觉得面前的床幔如梦似幻,坐在床幔后的澶容身影模糊,宛如水中月,镜中花。
有些眩晕的他痴痴地望着澶容,顾不得刚才被澶容隔开跌倒的事,只恬不知耻地撑起身体,一边喊了一声师兄,一边抬起手,瞧着像是准备把手放在若清的床上,然后支撑着床站起来。
若清看得真切,心说白雨窳唏元若是以现在的姿势起身,一定会离澶容极近……
没给白雨元靠近的机会。澶容在白雨元的手即将按在若清床上时动了。
澶容一把扣住白雨元的手腕,冷声道:“越来越没规矩了!往年不管你是因为你年岁尚小,如今你已过了天真烂漫的年岁,什么该说,什么该做,自己心里应该有点数,别整日像个没断奶的娃娃惹人发笑!”
随后不用若清动手,澶容猛地起身,拖着白雨元把他扔在门外,不顾白雨元伤心的表情,用力关上房门,还留了一句恬不知耻。
若清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
这还是若清第一次看到澶容发火,说话这般不留情面。
老实说,若清早就察觉到澶容这两天心气不顺。而澶容性子闷,有心事不会主动说,若清想问又害怕澶容冷脸,最后思来想去,还是默不作声地躺了回去。
但很奇怪。
躺回床上的若清沉住气,等了许久,没有听到澶容回到床上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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