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的声音低沉温柔,眼中像是捧着一汪春水,看人时总是含情脉脉,像有说不完的情话情意。任谁被这一双眼看着,都会忍不住跟着他的步调前行,就连语气都会放轻一些,尽量不与他生气。
受那双眼睛的影响,傅燕沉语气不自觉缓和了一些,别别扭扭地说:“什么事也没遇到。”
“没遇到怎么受伤了?”若清是医修,虽是医不好自己,却能感受到别人身上的问题。
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向傅燕沉的肩膀,指尖勾着对方的衣领,见情况不严重,才不自然地说:“嘴里没一句实话,是不是也跟小师叔一样,都是看人可怜忍不住照顾,可心里瞧不起,实话也不愿说……”
说这话时,他语气不变,却将澶容送他东西的好意推到强者对弱者的施舍,末了还带着几分自哀自怨的酸意,着实令人不喜。
而他之前从未这样说过话,倒是把傅燕沉弄得愣了一下。
“谁那么想你了?我何时嫌你弱了!再说,师父将玉佩给你是希望你养好身体,你小肚鸡肠的在这里说些什么酸话?”
很快,回过神的傅燕沉黑了脸,怒声道:“我不在的时候你都跟谁聚在一起,从哪儿学的这副刻薄相?”
若清的话确实难听。
可若清就是想要把话说得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