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晓归这里,不再穿着原本的玄衣劲装,而是换了一身松松垮垮的白色长衫,乌墨般的长发逶迤,他回过头看晓归。
看到他没事,晓归放慢步子走过去:“长渊师兄,我差点忘了,今天是十五,你身子还好吗?”
“尚可。”谢长渊站起来,注意到晓归手里捏着的丝帛,皱了眉头,“你刚刚去哪儿了?”
“白师兄刚刚送来了这个。”晓归没有隐瞒,扬起了手里的丝带,“他说可以压制你体内的血脉。”
晓归接着说:“我不打算给你用。”
谢长渊点点头,他血脉觉醒一事,本来就透着古怪,那天他面对龙牙弓几乎不受控制的原因,至今他也没有搞明白。
晓归随时将丝带找了个盒子收起来,搁在一边:“不过,今夜十五,你自己小心,我就在隔壁,有事别憋着,叫我一声我马上过来。”
谢长渊沉默了一会,向晓归走近一些,这间本是晓归的房间,屋子里被她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现代玩意,所剩空间并不多。
谢长渊向她走了几步,晓归几乎退无可退,一只手撑在了身后的桌子上:“师兄,怎么了?”
“我想了想,我也有点担心,不如师妹留下来陪我,像是从前一样?”谢长渊眸光微沉。
晓归全身僵硬,她怎么感觉谢长渊真的变了。
从前也是在她的房内,不过那会儿她睡软塌,这个屋子里,可没有地方再摆下一张软塌。
见晓归不回答,谢长渊又逼近一步,这下晓归两只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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