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瀛洲弟子均知腾蛇,谢长渊又怎么会认不得这是何物。
“我走不了。”晓归摇了摇头。
她甚至出不了瀛洲山。
谢长渊听到晓归拒绝了他,头疼更甚,他拼命压制住自己的情绪,试图保持冷静:“为什么?”
晓归没法解释,面对被神龟预言成为祸端的谢长渊,她没法告诉他真相。
晓归只能用沉默回答他。
谢长渊的喉咙口像是火一样在烧,他扯了扯领口,呼吸声有些粗重:“有水吗?”
晓归也发现谢长渊的不对劲之处,倒了一杯凉茶给他。
谢长渊夺过杯子,一口饮下,却还是止不住胸口涌上来的暖意,这种感觉和之前每月十五的血脉涌动十分相似,却要猛烈百倍。
小世界里没有别的生物,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加湿器冒出水雾的声音,和谢长渊的喘息声。
谢长渊额头上的红色印记像是要化为鲜血滴下来,晓归忍不住将手放在谢长渊的额头上。
冰凉的触感让谢长渊的身躯震颤了一下。
下一个瞬间,谢长渊的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带到了床上。
晓归不知如何是好,双手胡乱着抓着谢长渊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