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的胸腔被盘金锤的力道击到凹陷进去,飞到了擂台外,还是太虚长老出手,才止住了傅京的飞行轨迹。
晓归潇洒地撩起裙摆,翻身跳下了擂台。
长老们齐刷刷地盯着凌霄掌门。
凌霄子被盯得压力山大,咳了两声:“我的这个徒弟确实在体术上有些心得……”
这叫有些心得?这完全可以碾压同辈体修了好吗?!
可恨此等天才已被凌霄掌门收作了亲传弟子,门内专精体修的长老感到惋惜地叹了口气。
晓归落在台下,揪着庭飞花的袖口就往无人处走。
“说吧,你来到底是为什么?”晓归知道,庭飞花一向听话,这次来找她多半是有事。
庭飞花布了一个隔音罩,才对晓归说道:“我一人在住处闲着无聊,对这次宗门大比起了一卦,是大凶,我也拿不准,保险起见还是来告诉你一声。”
晓归之前和庭飞花研究《占天录》时候,庭飞花也学的七七八八,且他心思透彻,往往占算极准,晓归闻言正色,折了一根树枝,在地上起卦。
上卦溪流河水,下卦巍峨大山,水山蹇。
此卦看上去美好和平,实则人处在溪流山瀑之间,是进退两难,举步维艰,一不留神就会跌落深渊。
下下之卦。
晓归拧紧了眉头。
在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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