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了吧。
第二日,晓归醒来的时候,昨晚还好好在她床上的谢长渊却不见了踪影。
晓归揉揉眼睛,试着喊了一声:“长渊师兄?你去哪儿了?”
不一会儿,隔壁传来动静,谢长渊推开门走了进来。
昨天看了很久他上半身不穿衣服的样子,现在他乍一把衣服穿得妥妥当当,晓归反倒有些不习惯。
他狭长的凤目中藏着红血丝,头发已经一丝不苟地束起来。
“长渊师兄,你起得好早。”
“嗯。”谢长渊走到晓归的桌前坐下,“我昨晚……”
晓归猜到他大概想感谢她昨晚的细心照顾,潇洒地摆摆手:“哎,多大点事儿,你我是朋友,又是师出同门的师兄妹,这点小忙不必言谢。”
谢长渊:……
晓归问道,“你伤势如何了?毒性可都消了?”
“已无大碍。”
没事就好,晓归心中的愧疚可算是消去大半。
晓归起床伸了个懒腰,摇身换上了日常穿的那件碧色罗裙,径直走到门外。
屋外,大雪已停。
活着真好,昨晚不知怎么的,虽然房间里点着安神香,她却梦到了上辈子在病床上最后苟延残喘的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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