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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池水可生血肉骨,带来的痛苦也是巨大的。
谢长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着,他痛得忍不住咬住了薄唇,皱紧眉头。
这个感觉是……
她为他去偷了玄清池水?
断裂的肋骨在胸腔中慢慢复位,晓归涂抹得再小心,也耐不住一阵一阵的痛楚袭来,疼得快要麻木。
玄清池水药性凶猛,晓归感受到了谢长渊的身体在微微战栗。
她盯住谢长渊的面庞,他苍白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迹,如点点红梅落在唇畔。
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谢长渊终于缓过一口气。
他睁开眼睛,想看看晓归怎么了,却没想到晓归正定定地瞅着他的脸。
两人骤然对视,谢长渊还光着上半身,晓归虽是坐在床沿,一只手却搭在他的胸口上,动作十分亲密。
空气似乎都要凝固。
晓归缩回了手,尬笑了两下。
谢长渊看了一眼晓归的手离开的地方:“你给我涂的是玄清池水?”
晓归:……
看出来就看出来,你说出来干嘛?
“是啊。”晓归开始摆烂,“师父说我可以去取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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