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也可以。
柔软的枕头被挤压到变形,床上的人披散着长发,眼里都是赤裸裸的欲望和病态的痴狂,除此之外,还有几分阴鸷的寒意。
宋溪浔全然不知道自己床上发生了什么,翻箱倒柜才找到备用的保温杯和感冒药,随意地披了一件秋季校服外套就出去了。
好巧不巧刚走到拐角处就撞上了从五楼上来的宿管阿姨,好在对方见自己手上的杯子和药,还有此时被吓得有些苍白的脸色,只叫自己快点吃药就去查寝了。
她惊魂未定地走到饮水机前,先在温水下来回擦洗杯口,再用热水冲了一下杯口和杯壁,接完水后又在自己手背上滴了一些来测水温,反复几次过后才往其中倒入冲剂的颗粒。
宋溪浔用纸巾擦了一下杯身,准备出去的时候又在拐角处撞到一个人。
糟了,宿管一定是嫌自己动作太慢又返回来催促了,解释的话早已想好,她低着头充满歉意地开口道:“阿姨我…”
“溪浔…”微弱的嗓音听来像是啜泣。
“啊?嘉悦?你怎么…”
宋溪浔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人衣冠不整、蓬头散发的样子,还有面上这抹奇怪的潮红…
空气里瞬间弥漫起清凉的薄荷味,在她嗅来却是熟悉的,她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也是在这个楼梯间,她闻到alpha的信息素。
“…是易感期吗?”一阵酥麻感流经全身,宋溪浔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不受控制地泄出了omega的信息素。
从没有过如此古怪的感觉,她惊惧地后退了半步,留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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