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来,好像上了高中以后,宋溪浔真的很少是一个人了,总是被尚迁迹黏着,都快忘了独自吃饭,独自在晚自习后回寝室是什么感受了。
“是王老秃吗?那岂不是午休都不一定回得来?”
刘妙想起上次自己的数学作业被发现抄答案,班主任罚自己在办公室抄了十几页答案,想想就毛骨悚然。
“那是你,迁迹是年级第一好吧,肯定说几句就放她走了。”姜依缘丝毫不给刘妙留情面。
“…你们谁有感冒药吗?”宋溪浔翻遍了自己的柜子,果然没有感冒药,什么药都没有,可能是因为她基本上没生过什么病。
“我有感冒灵,你感冒了吗?”姜依缘从抽屉里拿出感冒药递给宋溪浔。
“谢谢你,”宋溪浔接过药,“不是我,是迁迹。”
“啊?是昨天空调调太低了吗?”刘妙心虚地问道。
“…是你调的?”
“啊哈哈,我…我错了…”如果眼神能杀人,刘妙觉得她现在已经被处以满清十大酷刑了。
“…以后别调25度以下,她比较怕冷。”
“遵命!”
宋溪浔拿了感冒药就回了教室,进门发现尚迁迹已经回来了,面前立着语文课本,看不到她的脸。
宋溪浔一坐到座位上,语文课本就应声而倒,身旁的人吸了一下鼻子,半睁着眼迷迷糊糊问:“溪浔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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