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山晴腐朽生锈的大脑因为对血液栓的认知而受到冲击。
她转念细细一想,这样一份耗费心血的发明,难道真的无法人为干扰吗?不能干扰岂不是达不到所谓“驯化”的目的?
所以只是牧文炳的一套单方面说辞而已。
磁场和激素,通过药物、食物、甚至臂环都能范围调控。随便一想,处处都是可供操控的地方。
还有更可怕的一条思路,血液栓能用在野兽体身上,是否也能用在人身上,尤其是在保守派眼里饱受诟病的兽人。
她为自己的发散思维感到震惊,但控制不住顺着猜测继续思索。
冷汗浸湿后背,路山晴偷瞄观察牧文炳的眼睛,首次发现这个男人的可怕。
他没有直接对兽人下手,因为一旦处理不好,过了头,激发了他们悍不畏死的血性,容易受到反噬。反而是掌握好一个尺度,让众人都看到野兽体的下场,之后再想拿捏人心时,无论是谁,都会因为求生本能而低头。
一旦人类发展只能靠特殊手段得以维系时,伦理道德就会被暂时忽略。
野兽体曾经也都是人,返祖现象并非他们自愿,多年来过得基本与圈养牲畜无异,好在他们脑子里早已没有牲畜的概念。
“你太激进了。我说过,还没到时候。”
路岳拉长句子节奏,语调稍沉。路山晴站得近,听见了他磨后槽牙的声音。
“激进什么,这不是我们商量好的吗。可惜你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我也是被逼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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