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诉求就是要她进来陪着。
“别拽我,看不懂。”
有水从树蟒身上破开的角质皮中润进去,翻起的皮向外打着卷,一簇一簇,白得显眼。路山晴扫视他,感觉他现在充满了破碎感。
蛇急得在路山晴腿上乱绕,她用另一只能抬起的脚把他往下踩,把脚解救出来,心里默默叹气。
她生活里为数不多的叹气时刻,十之八九都是冲着景逢棋。
几步迈进浴缸,在架高的边缘处坐下,“过来。”
仅两个字,他就能分辨其中软化的态度,雀跃地游回来攀上膝盖。
“你们蜕皮不都是自行磨蹭的吗?”
惯例是这样没错,但没有更好的方法重新靠近她了。
奇怪的是,路山晴好像和之前表现出的礼貌陌生不一样,她记得他。她现在是金瞳吗?可惜暂时还看不见。
反正自打他和向戎聊过,心就安分不了一点,随便她怎么想,苦肉计、耍赖皮还是别有目的。
他就是要拉近关系,送上门把自己赔她。
为她当的医生,不就是要给她用的吗。
树蟒在路山晴手里停着不动,没有自己蹭的意思。确定蜕皮这事需要手动帮忙,她就屈指去抠他吻周鳞片。
弯腰低头的姿势不舒服,蛇头被捏着提起来,凑近眼睛方便观察角质皮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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