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也喜欢她在自己的动作下会不由自主产生的迷人反应。
对路山晴而言,被蛇游过的部位,都泛起痒意,就好像被密布芽点的柳条拂过脊骨,带来一阵激灵。
蛇原先沁凉的身体在攀缠中也沾染上她的温度,让她有一种被温暖反哺的滋味。
来回蹭动成功让角蝰头部的角质皮完整地剥离开,像一个拖在背后的小帽子。他重新钻回路山晴的掌心,听她笑,“从沙,你现在是一条穿着帽衫的小蛇宝宝。”
路山晴伸着手指在他头上摸了摸,蜕过皮的鳞片鲜艳又柔软,看起来几乎都泛着油润的光泽,触感绝佳。
从沙把收在头骨凹槽中的尖尖角鳞竖起来,属于高危掠食者的线性瞳孔直勾勾盯着路山晴看,身体却做出完全与猎手气质相悖的动作,在她手心里昂着头扭动。
“知道了知道了,我摸摸我摸摸。”
头部蜕过之后,再到身上就很顺滑。路山晴一手盖在他背上抚摸,一手半拢着握住环剥下来的蛇蜕给他借力。
角蝰把头垫在她膝盖上没动,新蜕出的鳞片很敏感,让她的抚摸都变得清晰深刻,他贪恋这种感觉。
路山晴却以为他是没地方爬,蛇太长,也没办法让他全部缠在手臂上,只能用腿给他搭个桥。身子往下坐了一些,把腿伸直翘在桌面上,意思是他可以从她腿上绕过去,这样就很方便蜕皮了。
从沙知道她想干嘛,但他不,反身从大腿处往她腰上缠。路山晴怕挤到他,干脆坐起来一些,妥协道:“好吧,这样也行。”
旧的角质皮剥离时会发出不绝于耳的哔哔啵啵的声音,手心里层迭堆起的鳞片有规律地往前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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