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棋随手捏起一个摆弄,乍一看也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你怎么知道是医疗器械?”
“牧文炳托这里的人给的,大概率就是医疗这个方向吧。”
“……”景逢棋无声地谴责了一下向戎的不专业,边研究边问道,“他为什么要对付路山晴?”
“不知道,我觉得是想抓她做人体试验。”
“……”
“景医生,你别这么看我,我真不知道。”向戎突然感觉自己在景逢棋面前变成了一问三不知的蠢蛋,于是找补了一句,“但是他盯路山晴最少都有九年了,不是小事。”
“从她九岁开始?刚进茧蛹开始?”
景逢棋确实没想到路山晴身边一直潜藏着危险,他以为路岳的孩子总应该是安全的,却忽略了父亲是路岳就意味着她会面对更多目光。
知道路山晴这么详细的事情也变相表明了他就是齐小树的事实。
这时候向戎在脑海里搜寻到一件事,他觉得可以问问,“你们商量逃跑那天没吃饭吗?路山晴都饿坏了。”
很突兀的问题,没有任何逻辑可言。偏偏景逢棋给出的反应是猛地站起,椅子向后拖拽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他双臂撑在桌子上俯视向戎,说话带着写难以察觉的轻颤,“你怎么知道?”
景逢棋也临近蜕皮期,情绪有些躁动。但反应这么大还是让向戎意外。
“我那时候正巧在关禁闭,路山晴饿得冲进来咬我,差点把我吃了,喝了我的血才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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