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生沉默半晌,“一个。”
梅娘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她没想到会是一个这么极致的数字。她竟然因为一个人孤身了五百年。
“这个我以后慢慢跟你说。”说着,便缠上前细细地吻她。
梅娘稀里糊涂被那人压到了床上,直到感觉一股酥麻快感从胸前传来,她适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推开她,正色问:“我听说牢里那男人死了,也是你做的?”
“不是。”
“真的不是?”
“你看我何时跟你耍过花腔?”
“那可说不定……”梅娘不满嗫嚅。
想女人哭得那副样子,教她见了自己似的。那人虽坏,却也罪不至死,看看,到头来苦的还是女人。梅娘不情愿这样。
风生看出她的心思,识趣地从她身上起来,“娘子真教人伤心呐。”
她没好气地戏谑,也是玩笑,但梅娘又认真了,瞧她片刻,便低眉提裙下床,从旁边的架子上抱了一个罐子,讪讪上前道:“吃么?”
“什么?”
“蜂蜜渍青梅。”
风生登时忍俊不禁,拽着她的袖子一拉,压倒在床,乐呵呵地笑,“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