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能一样么?我们是主仆,我又是女子,而他……”
“我只把她当作了我的弟弟,她又如此真心待我,”梅娘颓然叹道,“鸳鸯,我实在不想再有人从我的身边离去。”
鸳鸯不知如何说好,只能沉默。
梅娘也继续做衣服,一时之间,高烧银烛,低垂粉颈。可眉目流盼之间,依旧愁绪纵生。
她不敢说,她昨晚又梦见了那个人。
她梦见那个人给恨真疗伤,她在半梦半醒间抓住那个人。她以为是假的,可是一早起来,恨真果然没了大碍。
难道冥冥之中……
不,不可能,这太离谱了……
梅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那个人一直在她的身边关注她,甚至是在意她。
她不愿、也不能再去想她。过几天她们的铺子就可以开张了,正好今天得空,她来到一处学堂。
自听说善之要入学开始,她便一直有偷偷来此看望他,后来因为铺子的事耽搁下来,心中更是思念得紧。然而这日等了半天,却不见秦家的马车将孩子送来学堂,傍晚散学,也不见秦家的马车接送。
梅娘不明就里,心急如焚,一问才知,竟是善之得了天花。
“天、天花?”
“是啊,听说有几天了,那个孩子那么瘦弱,我看难撑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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