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哭着哭着又发起热来,令鸳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们主仆如今在秦家犹如过街老鼠,谁还愿意帮她们,鸳鸯脸皮薄,挨不住那些难听的话,也不敢去求谁,只端了凉水来揩擦她滚烫的身体。然而病情一夜过去了无好转,别无他法,翌日,鸳鸯只得上秦雍所住的东院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