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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又在她头上薅了一把,居然觉得她乱糟糟的样子也挺可爱。
越倾南一点点抚平被男人蹂躏出来的乱发,因为积威犹存,不敢瞪视对方,只用撇嘴表达不满。
“练琴了,小倾南。”
她点头应和。
中午还在抱怨听起来有代沟,不允许她叫老师的人,现在又主动叫起小倾南。
男人都这么善变吗?
打闹归打闹,一旦进入状态,两个人都是对演奏极为认真负责的人。
这次的练习一直到下午五点才终止,中间休息的二十分钟里,谢凛拉着越倾南,来了一次四手联弹。
想到前天课上的情形,越倾南怀疑他是为了故意羞辱自己,她认真地想着,可惜小提琴不能四只手一起,不然也要对方丢脸试试。
精疲力竭地弹完,两人的手指好几次差点打起架来。
“我会的乐器其实很多。”仿佛听见她心底的话语,身边的男人起身,指着她的琴,“我可以碰它吗?”
越倾南欣然点头。
于是,她听到了一段情感丰沛、技巧绝佳的小提琴独奏,几乎算得上是对先前的精神肉体双重折磨的一种补偿。
少女坐在回程的私家车上,回味着临别之时男人的那个拥抱,一边在心中勾勒他的画像。
进退有度的绅士,亲和细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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