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应该是同一时间死亡,每个房间里呢,多少都有点反抗的痕迹,但是死者都没出去自己的房间,就被杀了,这就说明这凶手不止一个,要不然这头杀人那么大的动静,睡得再沉,也不至于说,一个人没跑出去就都在自己的房间里被杀,而且凶手对整个客栈都特别熟悉,因为杀完人刀是滴血的,顺着每个房间的血迹来看,是好几个人都往楼下那个赵掌柜住的房间走,再有,就是从楼上楼下的血迹来看,这里的确发生了两场打斗,因为第一次杀人的血都干了,而且渗进地板了,可是第二次打斗的血,有的还没完全干呢!还有就是,案发当天晚上时候,第一次与第二次打斗的中间某一段时间,有人用炉子烧热水洗澡了,而且,点炉子所用的引子,是用衣服点的!
从以上种种,仵作基本就认定是这几人为非作歹,图谋赵掌柜家财,持刀行凶。但再怎么认定,你也是推断,那时候,还是以审为主的,以证为辅的,该审还是要审的。
询问了跪在堂下的二人姓名,翻开钟山客栈的账本一查,还真巧,两人是结伴而来到钟山客栈的,是一伙人。那就审吧!因为什么来的钟山客栈!又在钟山客栈里做了什么!你二人还不从实招来!县太爷当时一拍惊堂木,连喊!带吓唬!
而堂下这两人,包括同伙的四个人,在干这种事的时候,早约定好了,谁要是出事了,再怎么严刑拷打,不许供出其他人,而且,两人去客栈时的身份,是贩枣的客商,就连名字,都不是自己的本名。到时候就算是县太爷审案,也能对答如流。唯一可惜的是一伙六个让太乐安霖一窝端了。
而这功夫,就能看见出这俩人谁聪明谁傻了,其实之前也能看出来,当时第一个冲向太乐安霖的,是现在腿上有伤,被太乐安霖一脚踢到刀把,刺到小腿的那个人就不怎么聪明,要是聪明,这种玩命的事,冲到第一个,必然会第一个受伤。而另一个相对就聪明,看到事情不好,第一个想法是跑,虽然最后被太乐安霖打晕了,但是人家还知道跑!
而在在大堂上,县太爷刚问完话,还未等旁边的同伙说呢,这个逃跑的强盗抢先开了口:“禀......禀......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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