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你每顿饭都下这玩意。”
太乐安霖伸出食指轻轻的掰开别天伤的手,里面一个小小的药罐漏了出来。小药罐四四方方,浑身通体泛绿色,似翡翠,又似玉,瓶颈处有一个小栓,往里一摁,里面的白(粉)就倒了出来。小栓里面似乎有类似弹簧的东西,一松手就又恢复了原状。
“嗯!倒是挺精致!”
“说了你可能不信,在我屋子里的熏香可不是为了除屋子里的异味的,而是一种很巧妙的“毒”。”
“毒?”
“当然,这种东西并不能称之为“毒”,因为它只有和另一种物质相融合才能产生毒。说着,别天伤脸一阴沉,指了指太乐安霖手中的酒坛:另一种物质就是“酒”。”
“而这就是解药喽!真是不蜇人的蝎子。”太乐安霖说着往酒坛中掸了一点瓶中的白(粉),晃了晃酒坛,又一口全部喝干了。
“没有虎豹的肉体,就要有蛇蝎的毒牙,彼此彼此。”
轻轻的和太乐安霖碰了一下盅。两人却全然没有在意王梦寒的死去,也没有替刘旦宇悲伤,好像这事似乎跟自己没有关系一样,就在这小小的酒楼之上一直喝酒,喝到了很晚才互相搀扶的回到了别天伤的小医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