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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简宁从家里拿了些生活用品,打算送去医院。
这些天,简妈一直在医院,母女俩许久没见,简宁很矛盾,既担心她妈的身体状况,一直想去医院看看,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还害怕他们再吵起来,所以时间拖了再拖。
昨天简爸给她打电话,让简宁带点东西过去,还说简妈想她了。
后面那句话简宁暂且存疑,简爸在家里当惯了和事佬,枯草也能说出花来,她妈那天凶得快把自己一整个吞下,简宁才不信短短几天,她妈就能化干戈为玉帛。
想归想,简宁还是提着大包小包去了医院,刚好是简爸工作的医院。
公交车里的人格外多,有三分之二在医院站下车,大都是步履蹒跚的老人,也有满脸皱纹的中年人,但表情都是一样的凝重。
从进了住院部大厅,即便人来人往,即便阳光大好,但依然有一团阴凉渗进皮肤,医院就是这么一个冷暖交杂的地方,有人在这里获得重生,有人在这里长眠。
不变的是,每个路过自己的人,步伐匆匆,仿佛在走一条没有尽头也不知好坏的路。
住院部楼层很高,简宁坐电梯上了六楼,右转,数到第八个房间。
浅蓝色钢质门,嵌了一块纵向玻璃窗,病房上挂着牌号和责任医师。
透过这块玻璃,简宁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简妈,她阖眼睡着,穿着蓝白条病号服,身形消瘦不少,手上打了吊针。简爸估计正上班,病床旁没人在。
医院的走廊里很安静,厚重的门隔绝了一切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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