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爸握着方向盘,说没什么大碍,联系了医院的几个内科医生,明天去复查。
简宁放下心来,想起饭桌上的事,不禁埋怨:“妈,我和陶江真是幼儿园同学?”
“是啊,这还能有假。”简妈不以为意,“你小时候打过的人,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不记得也正常。”
“.”
简宁今天真是把脸都丢光了,妈妈也不向着她,将她的糗事抖落了个遍,以后再也不能说自己喜欢被大人带去聚餐了,因为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到底会说出多少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丑事。
第二天去学校,简宁还带着刚开学的热情和新奇。
上物理课前,她还特意预习了下一节内容,却不料,杨老师先出了几道复习题,点同学去黑板上写解题过程。
简宁尽可能地缩头藏尾,仍不幸地被抽中,上讲台时觉得自己的腿肚子都在颤抖。
从小到大,她最害怕被老师叫上讲台去写题,明明在台下可以提笔如神,一旦去了讲台,脑子像被蒙了一层浆糊。
果不其然,简宁照例写一个解字,然后出神地看着苍劲有力的粉笔字,呆滞地扫过题眼,对题目的信息懵懵懂懂。
什么情况下能将物体看作质点?简宁凭借微弱的印象,硬着头皮写下几个字。
每次被老师叫到讲台上做题,简宁特别希望头顶的灯管突然掉下来,把她砸晕,这样她就不用做题了,书也不用念了。
这样一来,就算题没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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