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宗炎说他之前盯的不紧,也没发现杜老板进出。
为什么之前盯的不紧?红果不禁疑惑问道:“你租我家房子不是为了盯杜老板吗?”
宗炎摇头:“不是,我也是住进来后……准确地说是杜老板想尽办法要买你家和曾家房子后,我才发现他很可疑。”
红果坐在凳子上把玩着手上的铅笔,她转笔玩的很溜,转动起来像快速飞转的竹蜻蜓,这让宗炎想起在玉雕房一楼她那一脚将石子踢进瓶子时悠闲自得的神态。
宗炎盯着她画的素描,是一盘热带水果,线条僵硬阴影部分也很错乱,但比例完美,完美得让他这位老师都要惊叹,就像看到蹒跚学步的儿童突然踩着自行车飞过,这不是什么神童行为,而是诡异事件。
看着他蹙起的眉头,红果以为宗炎又在心底暗骂她画工拙劣,她故意气他:“画了一整天呢。”
她把笔抛进笔筒,晃悠悠下楼去。
安顺一家四口在外面吃了饭才回来,走在前面的两个孩子为争一盒饼干大打出手,被顺嫂喝住了。安红没跟他们一起回来,估计是住外面宾馆了吧。
红果安耐不住了,她决定下井探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