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还有上次,你在陈骋家也摸了她的奶子吧?手感是不是好的不得了,那共感爽得我也硬了……唔!”
这次程斯白的拳头终于砸在了他脸上。
“嘶……啧,真打啊,”程斯墨被砸的懵了一下,接着脸颊上一阵剧痛让他的脸更加扭曲了,“也是,一般圣父被戳穿嘴脸的时候都会恼羞成怒的。”
程斯白实在不想继续听他那张不饶人的嘴往外喷毒汁了,索性直接抱起岑茉,脚步飞快地走向自己的吉普车。
他开出来的军用吉普是特质的,车型又大又结实,将程斯墨的轿车撞成那样了,这辆吉普车却只是掉了点漆。
把怀里还在扭来扭去的岑茉放到宽敞的后座上,用安全带把她固定好后,程斯白看也不看那辆横在路中间的轿车,开了车一脚油门扬长而去,直奔最近的医院。
不知道程斯墨那狗东西给她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还是要先带她去医院看看。
十几天前,程斯白又一次感应到了程斯墨的情欲,只是这次与上次不同,上一次无论是心里还是生理上的他身上传递来的感觉全是快感,但这次除了快感以外,程斯白居然感觉到了程斯墨心里几乎没有出现过的暴躁和痛感。
就好像……正在和程斯墨发生关系的那个女孩身体是干燥的,所以才会给他的器官带来疼痛。
这下情况就严重了。
如果是普通的男欢女爱,程斯白顶多打算警告他这个不省心的哥哥一下,大不了和他约定好时间,或者逼迫他减少次数就是了。但如果他在做的是违背妇女意志的事情,那他作为亲属,就更不能纵容这种违法行为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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