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用手背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果然是发烧了。
这让他即愧疚,又有点哭笑不得。拿手机给助理发了信息后,他在房间里找了湿巾给女孩简单清理了被他使用过度的花穴。在看到那被操的软烂红肿的花瓣里,时不时地流出一股股昨晚和今早他射进去的浊液,陈骋的老二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但到底没在做什么,只是强忍了欲火给女孩收拾妥当后,自己才又去整理了一番。
……
再次从黑暗中醒来时,岑茉被满身的酸疼狠狠激了一下,瞬间清醒。
半掩的窗帘透出清亮的日光,照亮整间屋子。
岑茉感觉自己全身好像都被拆散了又重组了一遍,脑袋里也是又晕又涨,身上的每一寸都叫嚣着疼痛。
更糟糕的是,她的下身不断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小腹也隐隐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想到这,岑茉心里悚然一惊,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中的竟然是吊瓶,她顺着输液管看了下来,发现输液的人就是自己。
她身上穿着自己的睡衣,身体虽然又累又痛,好在却很清爽,并没有任何黏腻的感觉。
她刚想松口气,却在无意中瞥到领口附近露出的白皙肌肤上,有几片很是碍眼的青紫。
岑茉心里一紧,昨晚的一切……果然不是噩梦。
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涌上心头。
她四周环视了一下,发现这并不是昨晚的套房,而是在一个非常陌生的装修精致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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