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凌霄不做声,默默垂眸看她。连翘翘翻过身,趴在他胸膛上,讨好似的亲了亲线条冷硬的下巴:“让我去嘛,好不好?”
金铃叮叮作响,蛇骨链窸窸窣窣,掩住一阵暧昧的响动。
雁凌霄撑住额角,揪着连翘翘后领,把人扯回来,咬牙切齿道:“病没好全乎,就想做这些,不要命了?”
连翘翘眼波流转,半嗔半怒:“陛下昨天夜里可不是这么说的。”编贝似的牙齿,轻叼住雁凌霄耳垂,说的话勾人又天真:“陛下昨晚说,热一些更舒服。”
“连翘翘!”雁凌霄把人塞回锦被裹成一卷,闭了闭眼,把那股子冲动强压下去,冷着声音问她,“想了多久,才想出这法子?是朕高看你了。”
连翘翘面上发烧,瓮声瓮气道:“也没多久。”
雁凌霄坐起身,挪到床尾,掀开她的裙摆托起右脚细看,脚踝缠着细链,环扣内侧虽垫了一层绒布,依旧在纤细柔润的踝骨上印下一圈红淤。
他脸色不虞:“今日想方设法出玉英宫,过几日是不是又要寻由头出宫去?下一回呢?又要去哪儿?再玩一次不辞而别?”
连翘翘下唇轻颤:“陛下不信我。”
“你以为呢?”雁凌霄一字一顿反问。
连翘翘背身过去,轻哼:“那陛下就一辈子把臣妾关着吧。”
宫学的殿宇里外三进,两侧偏殿是宗室小公子们的住处,主殿辟做书堂,舒朗开阔,三面的窗户俱是玻璃的,光线充足,不会小小年纪就害了眼睛。
犀哥儿和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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