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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小时候,犀哥儿就来劲了,小嘴嘚吧嘚吧地说:“以前我们和南姨住大房子,然后去了村里,和公孙叔叔一起住。村子里有很多鱼,娘亲让我们天天吃鱼。再然后,就到镇上,娘给人做衣裳,每天都忙着绣花,是金婶娘照顾我和妹妹吃饭。”
雁凌霄眉毛一扬:“公孙叔叔?”
“公孙叔叔可好了,他会扎风筝。”犀哥儿弯弯嘴角,一低头看到病恹恹的连翘翘,又唉声叹气,“等娘亲好了,我们就回村里,我不想让娘亲这么累了。”
兕子嘻的笑了:“哥哥怎么这样笨?他是想问你,公孙叔叔是不是娘亲的相公呢。”
雁凌霄默然,这两个小的,要不是一个像他,一个和连翘翘生了一样的杏眼,真想现在就丢出去。
犀哥儿张大嘴,惊讶:“啊?陛下,你也想做我娘的相公?”
“也?”雁凌霄挑眉,额角青筋砰砰直跳,唤来小朱子,耳语一番,让他差人把连翘翘回南梁后见过的人经过的事,一应事宜通通写成折子奏报。
随即掐着腋下拎起犀哥儿,扔到床尾,掖好被角后,语气生硬:“吃饱喝足就好好睡一觉,要是吵醒你娘亲,就把你丢进湖里喂鱼。”
宝鸭金炉紫烟袅袅,窗外湖水澹澹,船身随波轻轻晃荡。
连翘翘眼皮沉重,指尖一颤,就被人握住,耳边响起那人冷峻的声音:“醒了?”
心头的酸楚随湖水颠簸,倒灌入鼻腔,她别过脸,往蜀锦枕巾蹭去两滴泪。
雁凌霄扯一扯嘴角,笑容中有自嘲的意味,松开她的手:“既然醒了,就起来多吃点东西。骨瘦如柴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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