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中,再把原版图纸原样放回去,打扫现场,没留下一丝痕迹。
天蒙蒙亮,二人扮作往城外运货的商行小厮,混上船首低平船尾上翘的大型货船。
褚岩扯低幞头,遮住刀削斧凿的脸孔:“咱们走得急,忘了给连夫人留口信。万一她被雁凌霄为难,岂不是平白丢了性命?”
田七娘抬起削尖的下巴,勾起一抹笑:“翘娘心思灵巧,会有办法的。”
等雁凌霄对连翘翘起疑,一定有好戏可看。可惜了,到时候她已经回到南梁,看不到这出戏了。
刚进东华门,雁凌霄就得到消息,两日前沂王府失窃,小偷洒下两只火折子,差点叫王府走了水。
“人呢?”雁凌霄眯起眼睛,擦拭银白手甲,“你们空着手来寻我,就是一根毛都没逮到吧?怎么,沂王府没走水,我还要谢你们不成?那是人殿前司的活!”
皇城司的黑衣察子跪了一地,屏声敛气,没一个敢抬头。
雁凌霄生出一分不祥的预感,蹬了脚桌腿,沉默良久,开口道:“去查,王府当值的都是哪些人?一个个把口供盘问清楚。再有,这两日京中各处可有异动?有一丝不对,都不能放过。”
玉英殿,金狻猊口中吐出一缕缕青烟,杜若冷香弥漫。
连翘翘正做着女红,见红药端来补身的汤药,她眼皮一抬,有些恹恹的,想起雁凌霄说的花言巧语,更觉得讽刺。
“良娣,该喝药了。”红药把冒着热气的兔毫油滴盏搁在方几上,“院判大人说,您身子弱,内有血气淤塞,所以才每逢月事就腰酸坠痛。连良娣,趁热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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