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
说句冒犯的话,圣上这根好竹窝里头,歹笋一茬接着一茬,宫中几位皇子的荒唐一位胜过一位。二皇子坏事后,赵利本以为三皇子是板上钉钉的皇储,可是殿下荒淫无度,再三惹怒皇帝。
赵家人也开始举棋不定,从宫学回赵府时,各房的兄弟都待赵利淡淡的,他心生怨怼,却也无可奈何。
“三殿下,”赵利窘促道,“可要与下官手谈一局?”
三皇子推开舞姬的柔荑,白他一眼:“赵利,上元节的大好日子,对着你这张棺材脸就够晦气了,还要跟你下棋,本王闲的呀?”
“殿下慎言,圣上的旨意一日不下,倘若被有心之人听到殿下自称为王,恐会生出意外。”
哗!当啷——!
一壶酒浇在赵利头上,发冠被酒壶砸歪,深红的酒液淅淅沥沥字鬓角滴落。他膝盖一软,咚地跪倒在地:“是下官多嘴了。”
舞姬们鸦雀无声,只听三皇子呵呵笑道:“你晓得就好。”
“请殿下准允下官去偏殿整装肃容。”赵利深深俯礼,内心凄惶。
“嗯,去吧。”三皇子甩甩手,继续醉卧美人膝。
玉清殿丝竹管弦,不绝于耳。赵利退居殿外,对着恢弘的宫阙深深叹息。
如今天下内忧外患,朝中却文恬武嬉,党争暗流涌动。赵氏虽占据大好局面,几处下注,但没有明主,亦没有做实事的官吏,家族的精心算计不啻于空中楼阁,又有何用?
赵利忧愁的眼睛掠过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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