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宝格中。
看到信物,田七娘紧绷的神情一松,攥住连翘翘指尖,见她吃痛才放开:“我就知道,你是个好的。帕子我拿去烧了,储岩和我在一处,你等我俩传讯,再做打算。”
连翘翘觑一眼房门,隐约能瞧见红药背影,她低声问:“储大哥也来京城了?”
田七娘眨了眨葡萄似的眼睛:“没错,有他护持,你不用操心我的安危。”
赌对了!连翘翘佯装熟稔,险之又险骗过田七娘,暂时把心揣回肚子里。
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她提心吊胆,与田七娘寒暄几句京城风物,就说怕世子忧心,告辞离去。
房门关阖,一扇木门内外的两人遽然敛去笑意。
田七娘挑开窗缝,贴着墙边往楼下瞧,见侍女环绕头戴帷幔的连翘翘,有人捧斗篷,有人提手炉。一行人次第而出,恍若仙游,叫沿街男女老幼侧目而视,观者如堵。
连翘翘与她虚与委蛇,半个字不提大人要的舆图,要么是没拿到,辜负了大人的厚望,要么是拿到了东西却独自昧下。
倘若如此……田七娘握紧拳头,细瘦的关节咯咯响,她一定会亲手处置翘娘。
皇城司。
雁凌霄仍在孝期,不用上朝,但衙门一时半会离不得他,照样得在皇城司坐镇。皇帝默认此事,朝臣们也不好说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皇城司衙署供了位凶神。
“世子。”髯若刀削的王璞拱手作揖。
他今年三十岁,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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