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了名动京城的花魁,但好吃好喝,相公老爷们赏赐的胭脂水粉钱总是有的。”
连翘翘浑身发冷,她所料不错,廖九做的是比夜夜笙歌的明月楼污糟一万倍的生意。不是没挂牌的暗娼馆,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水月尼姑庵。
她的命运,从被妙圆偷换出清岚庵起,就注定了碾入尘泥。
她张嘴想呼救,下一瞬,被廖九一荆条抽在嘴角。
如廖九这般经年混迹在勾栏瓦肆的龟公,磋磨人使人屈服的法子多的是。他打连翘翘时手腕上用了暗劲,疼得抽筋拔骨,可面上却不见血,养几日便能恢复如初。
连翘翘抿嘴,试图用疼痛来维系岌岌可危的理智。
“廖九爷。”连翘翘求饶道,“我晓得规矩,不会给您添麻烦……我一晚上没喝水了,口干得很,您行行好,给口水喝。”
荆条在廖九手中弯曲,再嗡的一声弹回去。他上下打量连翘翘,眼珠子像沤了三天的油污,恨不能黏在连翘翘身上。
“欸,可惜咯。这般绝品,我却沾不得。”廖九遗憾道,“要水是吧?夫人且等上一等,小老儿我这就给您拿去。”
连翘翘无视廖九令人作呕的调戏,僵着脸道谢。廖九啐一口唾沫,背着手出去。
当啷一声,锁头晃荡着砸在门板上。
连翘翘终于失去气力,背靠梁柱,手脚瘫软滑坐在地,一双清澈的眼睛也随之黯淡无光。
直至晌午,廖九都没回来。
连翘翘舔一舔干裂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