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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若干日之前,他的那一具分.身尚未被斩落之前,堪比洞虚期的他,想要面对面碾碎面前之人,实在太过易如反掌。
甚至他只需要放出身上的威压,都已经足够让对方的动作变得凝滞。
可如今,他的实力已经十之去三,在这瞬息之间的几招交手与闪避之中,他已经颇为惊愕地发现,面前之人的实力绝不逊于之前那名剑修青年!
剑气吞吐,在道衍台上与一千位剑尊交手的日日夜夜此刻都浓缩在了见画之上,虞绒绒长发翻飞,满头的珠翠早就卸了大半,只剩下了最简单的珠钗与颊侧的发卡。
剑气声清脆,珠翠碰撞声更是清脆。
见画下压再挑,虞绒绒斜踏一步,险险躲开魔君的一剑,翻身再起时,剑气已经吞吐到了五丈有余,竟是硬生生将魔尊的衣袖划开了一长道口子!
“是你。”魔君错身后掠,声音低沉道,他的手中已经凝出了一柄黑红双色的大剑,有浓郁的魔气缭绕其上,再燃起了好似来自幽冥的火。
虞绒绒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紧紧盯着那样的火,只觉得眼熟。
火怎么会眼熟呢?
她眯了眯眼,却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魔魂长河的火。”她慢慢道:“魔君不去渡河中魔魂,却取火来用,难怪这么多年来,从未有魔族真的自血河之中超脱。原来……火从来都不够用。”
“我魔族身死便是死,不拘于天地,不轮于世间,又如何?”魔君冷笑一声:“火于魂魄,也不过是再一次的痛楚加深,这种假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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