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倒是让原本硬挺的五官显出了几分阴柔。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立在湖边,阮铁的剑早就碎了不知道多少把,容叔对他的剑也很是不满意,阮铁迫不得已拿出了自己传家的那柄剑。
他本就没有刻意去炼本命剑,毕竟把十文钱三柄的铁剑炼成本命剑也没什么意思,反而是容叔这样攻击的逼迫之下,竟然反而让他与自己手中那柄传剑产生了某种微妙的联系。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神识已经彻底与手中剑缠绕,那种玄妙的感觉便是无人提点,他也知道,这是本命剑成的感觉。
几乎是同一时刻,他也自金丹下境,一步越两境,到了金丹上境。
“本命剑还能提升境界的吗?”阮铁惊异道:“早知道……”
十六月扫了他一眼,阮铁却又没声了。
他实在太废剑了,就算早知道这一茬,抠抠索索的他恐怕也还是不会拿出这柄对他来说太过意义深远的剑来冒险的。
容叔翻了个身,整个不渡湖都随着他的动作汹涌起来,阮铁和十六月这两天都被他的汹涌攻击和锤炼方式搞得精神高度紧张,这会听到湖水声,脱战后才刚刚平息一点的呼吸和神经顿时都重新紧张了起来。
“别慌啊崽子们。”容叔安抚道:“打了这么久,你们容叔我又不是铁打的,你们两个崽子年轻力壮生龙活虎,我老腰都要断了,让我休息一会儿。”
他都这样说了,十六月与阮铁这才放松下来,再对视一眼,眼中都多少有了点愧疚之意。
虽说耿师伯提了酒拿了肉来,只为让容叔指点他们,但那是耿师伯的心意,只有他们两个两手空空而来,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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