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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四溢,肉香漫天,最关键的是,他手边不知何时还多了一柄剑。
“老丁啊,当年你不是很不服吗?”耿惊花拍开酒坛子,咕咚咚喝了两口,笑道:“还要再试试看吗?”
丁堂主瞳孔猛缩。
他几乎是凝滞地看着那柄剑,再看向早已与记忆中的模样完全不一样的耿惊花。
他的这位师弟,纵使已经甚至没有多少人听说过他的名字了,甚至如今的模样堪称一句狼狈猥琐,可知道真相的人,谁又会真的这样觉得?
再过百年,千年,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不会忘记耿惊花曾经白衣洒然的模样。
也不会忘记耿惊花在那一日的大雨中,亲手将自己的本命剑入了剑鞘,再俯身将自己与本命剑之间的所有联系亲手切断时的模样。
丁堂主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
他只知道那几日的天虞山系黑云诡谲,所有弟子都被下了禁出令,他彼时也还不过是一名御素阁的内阁弟子罢了,只从窗户里看到了后山再后的方向。
那里好似有某种几乎肉眼可见的空气震动,让人害怕的威压从那个方向传了出来,甚至有好几次,他因为太过凝神贯注,好似被那威压的意识捕捉过须臾,再因为难以承受而陷入昏厥。
这样的异动持续了足足一个月有余,等到终于放晴的时候,却没有一个弟子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他在那之后,却有足足数十年都没有见过耿惊花。
再见的时候,是他已经以刑证道,成了刑罚堂的堂主,再与某一个瘦小佝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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