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坚定又简短地进行着规划的步骤,那么此后的几张,就仿佛真正换了一个人。
【这与说好的不一样!】
【为什么会牵扯到她?!你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给我说清楚!到底……】
【还给我,把她还给我。】
【去他妈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早知是这样的结果……】
传讯符上的字迹越来越潦草,几乎难以辨认,由此可见,对方在写下这些传讯符时心情的激荡与难以控制。
可这个“她”……是谁?
究竟是谁被牵扯进去了?
一定要说的话,无论是三师伯与四师伯、抑或六师伯,都已经是宁旧宿这一系列谋划中的受害者,难道除了她们之外,还有另外的人?
又或者说,宁旧宿所指,便是她们其中的某一人?
诸多疑问藏在心底,但就算在此处讨论,也得不到什么答案,虞绒绒暂且按下这些问题,将那一叠手感奇特的传讯符放到了一边,再拿起了那一沓书信模样的纸张。
然后,她在翻开纸张之前,手指微顿,如此静默片刻,再抬眼看向了对面的傅时画。
天下的纸从来都有很多种。
百姓多用普通低廉的竹染纸,印书要用梅岭脆纸,烟波纸最受富贵人家喜爱,官宦人家则以东年纸为贵,毕竟此乃贡品,极为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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