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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几个人敢像虞绒绒这样,为此真的用符意去切自己的道脉?
那种疼……是人能受得住的吗?
二狗乱扑腾的翅膀慢慢停下,它咬住傅时画的衣袖,遮住自己半张脸,泫然欲泣道:“天哪,我们绒绒师妹……也太猛了。切道脉那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傅时画嗑瓜子的手早就悬在了半空,他近乎专注地透过那些叶片,看着站在那儿轻描淡写甚至带着苦笑地说着自己做过什么的少女。
一礼之后,纪时韵既然已经彻底认输,本应离开论道台,但她顿了顿,到底还是开口问道:“请教虞小真人……究竟用了多少道符?”
虞绒绒想了想,道:“符线有很多条,但符却只有一种。”
纪时韵不明所以:“一种?”
破了她那么多剑的符,怎么可能只有一种?
“剑可以模仿,符却无形。我要阻你出剑,所以无论我画了多少线,出了多少符,终归都是一种符。”虞绒绒看向她:“一种止住你的剑势的符。”
“真是了不起。”卫长老第三次感慨道,他看了虞绒绒片刻,又长叹了一口气:“可惜了。”
虞绒绒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惜。
可惜她空有这样的天赋和眼里,却偏偏道脉凝滞。
她稍有点失落,但却也已经对这种可惜习以为常,反而向卫长老笑了笑:“习惯就好。”
卫长老的笑容依然和煦,他看了虞绒绒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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