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极广阔,此刻却仿佛有小半都在沸腾:“我输我乐意!”
“也说不定是我看错,放宽心,你也不是必输。”耿班师就喜欢听他说自己输,素来眉头紧皱的脸上也带了些轻松,竟然还笑呵呵地安慰了两句:“越三个境界还能赢,未免也太过分了。”
“我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都看了什么吗?你看了她给那个破木傀儡上划的线,看了她扔出去的撒钱买路符,而且,就算你看错了,渊兮会看错吗?”那声音嗤笑一声:“这世间太久没有出过真正的大符师了,其他人没见过,我难道没见过吗?你们这群神神叨叨画符的,就喜欢越境打架,杀人诛心,不要脸!”
耿班师笑意更浓,眼神很亮,口中却还在平静道:“再看看,再看看,也不一定真的就是她呢?”
……
不渡湖沸腾的泡泡并不会让论道台的青石地板变得滚烫。
相反,秋意之下,石块冰冷,便是刚才崔阳妙洒下的红渍,此刻也已经变成了凉透的深红。
论道台边还有些嘈杂,但虞绒绒的心中已经是一片安静。
纪时韵微微压低身体,依然是起手平林漠漠,如此直接面对她的时候,虞绒绒自然可以看出来,对方的表情比方才更不耐烦,更高傲,杀气也更浓。
她只是抬手举起了笔,再摸出了几张符纸。
起手杀意越浓的剑,破绽往往就越多,虞绒绒知道这一剑所有的破绽,却不代表可以击破所有的破绽。
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有一瞬间的机会。
她既不能在对方还未起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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