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可见了好吗?她用什么和纪时韵打?难不成一屁股坐死人家?”
“老郑,你不能因为她打了你就这么说啊,不过也不是没有道理,你别说,坐死还挺有画面感的哈哈哈哈……”
……
细碎的声音包围了她,有劝阻,有担忧,但更多的还是冷嘲热讽,和毫不留情的嗤笑与不屑。中间有细碎的为她说话的声音,但很快就被更大声的嘲笑淹没。
有些声音毫不避讳,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说被听到了会怎样。
柿子挑软的捏,外阁谁不知道虞绒绒就是脾气最好的那个?就算她之前打了郑世才一巴掌又怎么样?软柿子或许会物极必反一下,但总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变硬吧?
更何况,他们说的也是实话啊,既然是实话,说说又怎么了?
虞绒绒也确实只是站在那里,面无异色地听着这些闲言碎语。
说心中毫无波澜肯定是假的,就算相似的话已经听了太多太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自怨自艾,再听也还是会有些不爽。
她本来也要和过去一样,默不作声地忍过去的。
但她突然又想到,她要上论道台,说到底就是因为不爽。而她都敢上论道台了,不爽为什么还要忍着?
她正这么想着,傅时画的声音突然在她心里响了起来。
“要我场外支援吗?”
虞绒绒强忍住自己回头看一眼十霜树的冲动:“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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