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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却依然轻慢一笑:“好啊,你先向我师妹道歉,我就向你道歉。”
“那便只有得罪了,我从不向废人道歉。”纪时韵眼神更冷,她并不举剑向前,收剑再落时,竟是将崔阳妙的长发削去了一截:“如果再不认输,下一剑,恐怕要落在师姐身上了。”
崔阳妙咬牙握紧了手中长鞭,在台上一滚身,还要再战,却再次被纪时韵一剑打落。
虞绒绒终于闭了闭眼。
有些时候,又或者说,有很多时候,在能不能做到某件事之前,更重要的是,想不想。
所以她从树枝上有些笨拙地站起了身。
“还请大师兄放我下去。”她攥紧了手中的笔:“虽然可能确实有些自不量力……但我想试试看。”
傅时画抛了抛手中的瓜子,展颜一笑:“好啊,那我们就试试。”
虞绒绒犹豫了一下,又问了一句:“那如果我输了呢?”
“输了就认输呀。”傅时画十分坦然道:“你输了又不丢人,就怕对面输了不愿意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