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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关键的是,那一剑的剑意,竟然与傅时画的相差无几!
承载剑意的符纸被彻底搅碎,只留下一点微末的残渣,从空中簌簌而落,最后再飘落了几许在虞绒绒的袖口。
二狗的目光落在那点微末上,腾空而起,再半空转过一个弯,从虞绒绒的袖口一掠而过,竟是一口将那些残存的符意吃了下去。
片刻后,它浑身的焦黑似是褪去了些许,头顶也新长出来了半根殷红的、毛茸茸的羽毛。
随着二狗翅膀扑棱翻飞的声音,火焰深处又有了更多的嶙峋怪叫声传了出来,火色随着那些声音渐近,将天空照出了一片扇动的绯红。
傅时画的目光长久地落在虞绒绒那一道符所勾勒出的剑意上,突然道:“归不去是前朝剑圣十岩用的剑,一共有七式,也只有这第三式看起来最是普通,所以我才敢拿出来用。若非我恰好看过许多书,也不会偶然看到记载着梅梢派这无上剑法的图示,再自己比划出来。你又从何而知?”
虞绒绒沉默片刻:“《太无先生服气经》?”
傅时画有些愕然地看着她。
“我恰好,也看过一些书。”虞绒绒当然不可能说自己前世曾经在那藏书楼里看了抄了多少书,只轻声如此道。
傅时画微微挑眉,也不知信了没信,只道:“不必解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虞绒绒举起指间,露出其上依然吞吐的剑色:“就像大师兄的剑竟然能与境界分离一样吗?”
傅时画笑了笑:“就像二狗为什么会去吃你的符意残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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