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可以做到,还能做到极致的。你啊,还是太年轻了。”
账房小学徒似懂非懂,只讷讷点了点头,再继续去拨拉面前的算盘,心中却有些茫然。
舍得的意思是这么解读的吗?难道只有虞大小姐足够“舍”,虞小少爷才能有所“得”?
要真是如他所想的话,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好事?
而且,花钱……难道不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最快乐的事情吗?
……
“我知道她虞家铜臭味重,我也知道插手别的门派的这种外门小试很无趣。”燕夫人轻轻转动着指间玉戒,抬眼看向自己面前的人:“但她让我不痛快了。”
顿了顿,她又倚向身后软靠:“当然,让我不痛快只是其一,让吾儿这婚退得有些丢脸,才是我不得不为难她的原因。徐先生,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要为难别人,却偏说是“不得不”为难,但燕夫人说得理直气壮,好似真的像是自己不得以才为之,实在是真正的不讲理。
面前那人须发微白,看起来有些苍老,有些落魄,明显是个散修,且是个如若境界再无突破,不出几年,寿数就要尽去的散修。但饶是如此,他一双眼却极阴沉,带着一股不像是迟暮之人的狠绝和狡诈。
“我明白。”徐先生微微眯了眯眼:“夫人放心。”
“不,我想你或许不是很明白。”燕夫人倏而打断了他,声音变得有些尖利了起来:“最重要的,是让她走投无路,不得不向我低头,让我来放她一条生路。至于你,琼竹派于你有恩,所以你才做了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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