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没有追上阮季迟,阮季迟吩咐了管家不准舒子殷进门,舒子殷也不敢动用能力蹿进阮家,只能在外边干着急。
他倒是想跪在外头认错,舒母反问他人家刚刚大婚,新婚燕尔他这样不是打扰人家吗?
然后他就彻底没辙了。
阮季迟给优优养了好几天,直将她养得感觉整个人都油光水滑的,甚至开始担忧起自己是不是要生双下巴了才转好些。
“阿迟我真的没事了。”院里优优照常蹭蹭阮季迟。
她伸出手点了点玉镯说:“我感觉娘送的玉镯特别有用,我什么都恢复好了,我们有空出去走走吧~”
阮季迟亲了亲她的额头,其实他倒不是不想和优优出去走走,但是那舒子殷实在盯得紧。
他最近不想看见一个差点威胁到她安全的人。
阮季迟从来轻虹在手生死无惧,直到遇见优优,才发现自己原来也会害怕。
就如他确实没有推开优优心底那第三扇心门。
那门是在最后一刻自己的开的。
人将醒,心防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