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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新雨反驳:“咋不能,万一呢,我小哥这么小,又打不过他们。”
她虽然也担心大姐,但是就那么一丢丢,她被她从小欺负到大,论感情,和大姐的姐妹情,都比不过和大嫂相处几天的姑嫂情,她才不想小哥因为她被打。
杨栓福把旱烟在一旁的石头人嗑了嗑,站起身,把旱烟别在腰带上,这才说道:“我去,是我没有教好闺女,于情于理都得给亲家道个歉。”
说完便佝偻着身子,瘸着腿往外走,杨新泽见状赶紧跟上,刚才他找理由推脱不去,因为那是大姐,现在他爹去了,他可不能让他一个人去,万一王家人打人,他也能替他爹挡着点儿,杨新雨见爹和哥都去了,也想去,不过她爹和她哥都不同意,只能怏怏地坐回去,刚坐下,肚子就“咕咕”地响了起来。
王香苗听到后,才恍然明白她还没有做晚饭:“我去做饭,家里还有窝窝头,你要是饿,就垫下肚子。”
等她把晚饭做好,杨栓福和杨新泽父子也回来了,俩父子的脸色都不好看,特别是杨新泽脸上还带着伤。
王香苗捧着小儿子的脸,心疼道:“这是咋回事,老王家还真打人啊,伤口这么深,这要留疤了咋办?”
杨新泽却告诉她一个痛心的事实:“不是王家人打的,是我姐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