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水寒与任凭相视一笑,任凭解释:“既是论道,自然不会真正动武,掌门才是最不用担忧的。”
步水寒道:“不错,论修为我为先,论道法见解,我反而不如你师父。”
“原来如此,”甘立松了口气,笑道,“就凭师父创阵剑之道,也足以胜过他们了。”
“这个自然……”任凭边说边转向顾平林,却发现他并没有听众人说话,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精神很不好。
极少见他这样,步水寒皱眉,朝任凭示意。
任凭上前试探:“掌门可是在担心论道之事?”
顾平林回过神,仰脸看上空云镜:“此事无须忧虑,灵心派自当有一座。”
他这么说,可见是真有把握,众人复又开颜。
任凭劝道:“凡事一步步来,你也不必过于劳心了。”
顾平林“嗯”了声,目光仍有些恍惚。
梦中的声音还在耳畔回响。
“有意思。”
“他想做的,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
“可惜一旦溯月洄光卷激发,所有布局都将是徒劳,”隔着幽蓝的七界棺,那人的脸有些模糊,声音十分惬意,“他辛苦筹谋注定是一场空,却还不自知,我根本不必动手,有趣。”
“但他不该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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