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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年春节,苗老头带我们回十里铺上坟时着了凉,回来之后就发烧感冒,整天昏睡在床,偶尔胡言乱语几句,说我师爷师父等他一起上路。
如此扛了半个多月,苗老头下去陪我师父了,我那几个师兄则为了圆觉堂的归属争吵不休。
苗老头有二子四徒,二儿子再南方做船运生意,与圆觉堂无关,他大儿子也就是我大师兄是个跛子,又被苗老头威压了大半辈子,没什么出息,只要圆觉堂给他分红,找条狗来当家他都没意见,二师兄打小跟着苗老头跑江湖,性格忠厚,技艺高超,苗老头在世时不止一次表示要让我二师兄接班,但一直没有盖棺定论的说法,而苗老头从上坟回来,到死都没有片刻清醒,始终没有交代遗言。
我三师兄就抓住这一点,死命折腾,说我二师兄年纪大了,不能天南海北跑,不如做个顾问,每年拿点钱,有他这个年轻人来当圆觉堂的掌柜。
认为财死,鸟为失望,圆觉堂这块大蛋糕的重点并非招牌有多远,而是苗老头奋斗一辈子,在许多客户的公司里有干股,这些客户将来还会找他的传人看风水,谁是圆觉堂的当家,谁就能拿到这些公司每年的分红。
苗老头过完头七,他们五个就开始吵架,吵了半个多月也没结果,还是我大师兄以长子的身份表态将圆觉堂交给二师兄,这个事才暂时落幕,但谁也能看出来三师兄的不甘心。
一个多月后,三师兄去外地看风水的路上发生车祸,连他带客户被一辆拉满煤的大卡车撞下山崖,卡车司机逃逸了。
这件事让我心里扎了根刺似的,总感觉三师兄是被人办了,但凶手是谁,我心里也没底,只是感觉苗老头走后,圆觉堂的一切让我陌生的有些难受,就跟二师兄商量着出去单干。
苗老头曾表态过,再让我学习一年就给点钱打发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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