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宽的大床也贴了几张,江妻趴在床上,双手捂胸,浴巾盖在后腰上,冯栏正在她白皙纤细的后背画符,而她头顶有一个米碗插着四根燃烧的线香,旁边是裹着黄符的小干尸。
小干尸在烟灰缸里泡了几天,膨胀到半个巴掌大,微显浮肿,并且变成深青色,形容可怖。
洋鬼子应该是被小干尸吓到了,缩在墙根,脸色难看。
江妻也被这场面挫了锐气,不敢再嚷嚷,任由冯栏摆布,冯栏在她背上和腿上画完,让她转身,她就老老实实转身,紧闭着眼,双手勉强捂着饱满的胸脯,任凭冯栏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又按又画。
我突然有点羡慕冯栏的职业。
看来回去之后得跟苗老头学两招中医了,就学推拿,以后帮女客户丰个胸啥的。
冯栏将一具白花花的身子画的乱七八糟,便关了灯,借着里屋卫生间的光亮将小干尸放在江妻肚子上,并用红线与江妻连接起来,随后盘腿坐在江妻头顶,捻着线香在江妻脸上晃来晃去,同时念诵经咒。
差不多过了四五分钟,江妻突然小声说:“冯先生,我……我是不是流鼻血了?”
冯栏一边念咒,一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忍着。”
又过了好一阵,江妻没有动静,我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却突然听到她鼻子里发出古怪的哼哼声,如泣如诉,而冯栏手中的四根线香则飞快燃烧起来,在江妻越来越大的哼哼声中,很快就烧完了。
冯栏拿来许多东西,有从家里带的,有在丹增家拿的。
这时,他又摸出一根蜡烛,点燃后烧出一点蜡烛油滴在江妻额头,并将蜡烛按上去固定,随后抓一把黄符分成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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