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得最重,腿上两道伤缝了二十多针,蒋先生带一位朋友在医院与我们见面,询问具体经过后,让我不用担心,我们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只要别说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比如落降,念咒等等,一口咬死苏老板绑架小雅,我们去救人被砍即可。
我问他,有没有抓住苏老板?
蒋先生说没有,那三个都跳江跑了,阿发仔他们带枪是以防万一,不好乱开,否则发生枪击案又死了人,这事就说不过去了。
拖着一条伤腿在审讯室里住了六天,蒋先生和冯栏去接我。
冯栏比我早出去三天,是蒋先生为了让他尽快用钉头符以绝后患,托关系把他捞出去的。
冯栏说:“小雅她爸的恶疾降已经解了,但外伤需要康复治疗,蒋先生已经给他转院,小雅在蒋先生家养伤,姓王的保姆被关在小庄园里,阿发仔老婆看着,一切平安,你不用担心。”
我问:“张玲呢?”
“被她爸和前夫带回去了。”
“她前夫也来了?还挺关心她嘛!”
“张玲她爸在温州做贵金属生意,前夫是她爸公司的经理,几年前在她爸的撮合下结了婚,一直没有孩子,去年年底查出张玲不能生育,前夫就在外面找了个女人生孩子,还是她爸默许的,张玲得知后跟家里闹翻,跑出来旅游,她爸以为她散散心就回去,还想着再撮合他俩复婚,结果张玲跟着咱们找刺激,差点被卖去柬埔寨,她爸吓得要犯心脏病了。”
怪不得张玲总要给我们当妈妈,原来是有这茬心病。
我问冯栏,钉头符有没有钉住苏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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