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心思开玩笑:“做出租,总不能匍匐吧!”
送蒋先生出门后,我忧心忡忡为小雅担忧。
冯栏则两手一摊,窝在沙发里感叹:“玩大喽,失去了法术的隐蔽性。”他瞪了张玲一眼,嘟囔道:“绝对是扫把星。”
“臭小子,怎么跟妈妈说话呢,欠揍了是不是!”
确实搞得有点大,但我顾不上别的了,只求小雅能平安归来,让我好好收拾她一顿,问问她为啥给别人亲爹喂药,欺负我没有爹么?
阿鸭开车到酒店外,打电话让我们下去,张玲也要跟着,冯栏不答应,一来可能会有危险,二来怕她耽误事,可张玲说:“早上甩就甩了老娘一次,你俩不长记性是吧?你们走!你们敢出这个门,我不把天给你们掀翻了,我就不是你俩的妈妈。”
上了车,我喊一声鸭哥,阿鸭点点头,见我们带个娘们也没说什么,踩一脚油门疾驰而去,还把车窗打开,搭着胳膊肘抽烟,并放出抒情的英文歌曲。
张玲小声问我:“这个鸭哥哥是干什么的?长得好像古惑仔里的乌鸦,帅死了!”
“像么?鸭哥,她觉得你长得帅。”
阿鸭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没有任何表示,酷的要命!
阿鸭确实挺带劲,瘦瘦高高,留着长头发的模样,但和乌鸦长得不像,更没有乌鸦那疯狂到变态的感觉,反而十分沉默,忧郁的好像流浪的艺术家,看上去挺有故事的一个人,但我跟他不熟。